当志愿者这件事因为还没定数,也没告诉郑溪然,她只好写道:有什么事吗?
雪白的纸条又被推了过来:我们飞石乐队那天压轴表演,作为哥们,你敢不在?
一句话就把花梵逼得心里发紧,她都跟盛锦城那边说好了,现在要反悔,也没有电话打给他。
另一方面郑溪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花梵哪里敢拒绝。
两难之间,她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继续写道:我每次都看了,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郑溪然脸有点红,在纸上龙飞凤舞:你别管,总之给你个惊喜!
次日,花梵站在教室外面等着盛锦城。
她被这件事逼得睡不深,一晚上翻来覆去都在做梦,梦到郑溪然发脾气,盛锦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她不讲信用。
她在家都待不住,一早就来教室等盛锦城,抱着期望,如果能跟他妈联系上,取消报名,那就安心了。
盛锦城一来,就瞧着她盯着俩熊猫眼发呆,宽大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被鬼附身啦?”
花梵吓得脑袋往后一仰,差点磕在栏杆上,盛锦城的右手护住她后面,蹙着眉心,不悦地斥责:
“能不能当心点?”
她赶紧问:“那张报名表交了没?”
盛锦城揉揉她后脑:“你就担心这个事儿啊?传真过去了,那边走特殊通道,已经同意了,让我们下个月十一号那天过去。”
“已经同意了?”
他觉得好笑:“怎么了?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然哥让我十一号晚上去看他演出。”
盛锦城有点郁闷:“你不是看过挺多他的演出?”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