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表面上穿金戴银,背地里你其实谁都不知道他正偷偷运动着自己身体的哪一块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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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有的人开房,有的人开菊,有的人开车。
当然,也有人,开案。
说的就是我们加班余组长。
余组长有两台手机,一台私人一台办公。
私人那台想关就关,办公那台响起随时到岗到位,干什么都不行。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余组长默认喝果汁。今天也是这样,一如既往——果然,今晚工作来了。
凌晨四点,天快亮了,姐妹们此刻要不已沉入梦乡,要不就还在炮火连天的路上。余组长和几个同事在路口分别,走到刚支起来的早餐摊和老太太要一碗馄饨。
他终于打开了自己那支私人手机。
小朋友发来六七条消息他都错过了。
“我要过来吗?”
“你人呢?”
“小米说你们在出任务。”
“注意安全。”
“结束回我。”
馄饨热气腾腾上来的时候,余锋略带疲倦,只是尝试般回了一句:“嗯,结束了。”
手机立马响起,余组长有些惊讶地接起电话:“喂?”
那头传来大男孩的声音。
“组长。”
他说。
“你回头。”
有那么一瞬余锋忽然间觉得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握住了。
结果关江河这个混账小子来了一句:“哈哈,是不是没有看到我?我不在那里!!”
余锋:??????
刀呢?我余组长40米的大刀呢?
余锋白眼一翻就把电话挂了,刚想往桌上一扔,手却被人牢牢握住。
关江河就站在他对面,笑弯着眉眼:“组长,你别生气嘛。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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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说,今晚能遛出来,主要是因为明天运动会,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自由。
“那你有比赛项目吗?”
“有。”这是关江河第一次来组长家。
简单,干净,小小的公寓又有浓厚的生活气,阳台上摆着两盆绿萝叶子快垂到地面上,房间里的柜台上叠放着老CD。
是他喜欢的人的家。
上一次他送组长回来的时候,那一个吻结束,他就被留在了车上。组长自己回了家,而他也在几天后结束实习,回学校继续上课。
谁又能想到,现在却重新有机会走进他房间,甚至还躺在了他的床上。
窗帘紧闭,遮住窗外的日光,余锋侧躺在他身边,为睡着前随口问着:“比什么?”
“一千米。明天上午。我今天没事,可以出来一天的。”
“这样吗。”
余锋随口应着,闭上眼睛声音渐轻。
是快要睡了。
身侧的人却慢慢靠近过来,试探般将手搭在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