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和记忆窠穴深处的某些画面叠上,等卓霜回过神来,江愁已被他半抱半强迫地按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散在深色的床单上,边缘微微洇开水痕,就是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江愁垂着眼睛,避开了他的目光。
“阿愁,让我留下来的话……”
终于得到触碰的许可,骨子里叫嚣的占有欲终于在和理智的拉锯战中占据了上风,卓霜反复抚摸着江愁眼睛底下的肌肤,嗓音因过度隐忍而沙哑,“我没法保证什么都不做。”
“没有安全套,这样也可以吗?”江愁尽可能镇定地说,可红透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
作为有过性经验且功能正常的成年人,江愁大致上清楚卓霜要对他做的事情,不存在被强迫的可能。
问题是他这么多年都没和其他人尝试过又一个人独居,忙起来连睡觉的时间都紧巴巴的,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卓霜愣怔了一瞬。隐约知晓是一回事,听到江愁亲口承认身边没有其他人又是另一回事。
“不做到最后就好了。”他爱怜地亲了亲江愁的嘴唇,之前咬破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我不会弄伤你的。”
只是不能插入而已,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这样和自己说,再不对这个人做点什么胸腔里躁动的独占欲就要把他逼疯了。
他把手伸进江愁T恤的下摆一下子推上去,露出的身体瘦削修长,小腹平坦,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匀称的骨架上,漂亮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江愁想要从他过于赤裸直白的眼神里逃开,还没等到实施左边的乳头就被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先是手指再是湿热的口腔,牙齿咬住乳尖的瞬间,疼痛使得江愁哆嗦了一下,然而喉咙里的呻吟还没开头硬生生被掐断,变成了不成调的喘息。
十几岁的卓霜在床上不管做什么都带着点试探的体贴在里面,二十几岁的卓霜就不一样了,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有一个完整的计划,还有与之相配的行动力。
小小的乳头被咬得发硬,周边一圈淡色的乳晕上面还留着红色的牙印,这种带着点残酷的做法令江愁难堪地别过脸。
下一秒卓霜就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庞,逼迫他和自己接吻。
柔软的口腔被搅得一塌糊涂,津液沿着嘴角滑落,江愁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想逃,但卓霜在力量上绝对凌驾于他,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他以为自己讨厌被如此对待,可身体上的反应又不是这么说的,沉睡了太久的情欲被完全地挑动了起来,从脖子到胸膛,被爱抚过的地方都有兴奋得冒汗,下面也在不知不觉中抬起头,让他久违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欲火中烧。
羞耻和兴奋,卓霜仔细观察着江愁的反应,确定他不讨厌后,这才动手扯掉了他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
江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性器就已经被卓霜握在手里爱抚。
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着淡红色的性器,指腹一下下撩拨着表面那层软皮。身体内流淌着甜蜜浓稠的快感,湿哒哒的黏液越分泌越多,江愁像是无法承受一样发出破碎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