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进了食堂后面，他们之前一起偷吃泡面被抓到的地方。

“你们别跟着我！”他朝着跟拍的摄影师大吼道，宛如被逼到困境的一只小兽。

摄影像不敢上前，只能远远地拍着他的背影。

练习室里面的气氛更僵硬了。

李益突然动了，他想，无论是季之，焦秦，倪佐、卞坊，曾陶还是符达，每个人走之前都是不舍的，他们走之前都在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听说》。

“大家都想为这个节目好，我知道，可能来了以后都练得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祁达。”他面不改色，让大家先休息，免得再吵起来。

询问了工作人员，他走进了食堂后面的草地上。

摄影师离那里很远，看见李益来了，默默朝着祁达指了一下。

李益走近，隐隐约约能听到啜泣的声音，像老家养的那只小狗，李益想。

他没有走的特别近，而是几步以外，看着在草地上低着头的人，说：“祁达，我也想他们了。”

“最近比赛真的太累，我知道你好几天没有睡好了，焦秦走之前还拜托我要看着你准时休息不要熬夜的。”

啜泣的声音渐渐停止。

“新的《听说》才刚刚开始练习，对它有点信心好么？”

“最起码，不要让走了的战友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