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林荫道上,盛夏的闷热溜过树叶之间的每一个缝儿,爬满了台越周身。

“你想说什么啊,z神?”台越抹了把汗,“我得告诉你一句,虽然我是你的舔狗,但我也是有脾气的啊。”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谢辞两眼放空,看着前面,“就是你昨天早上说的那个话。”

“我昨天早上说的话可有点儿多啊。”台越说着,又回忆起谢辞双手抱膝,一脸忧郁的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谢辞这样,以往谢辞情绪起来了,就是一手房门反锁,跟他说话就是一脸冰冷加不耐烦,给他根棍子就能砸人那种水平。

台越按照谢辞的造型脑补,觉得他估计是在屋里上演徒手劈桌板儿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缩起来自闭。

好在有小俞啊,台越想。要不然再这么下去,像谢辞这种表面云淡风轻,内里波涛汹涌的类型,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玩儿废了。

“就是,你说……”谢辞说了几个字儿忽然犹豫了,不说话了。

又纠结了一会儿,才把句子补完:“就是你是不是早见过……我跟小俞?”

“哈?”台越皱着眉头自己又填充了半天句子成分,恍然大悟,“你是说我之前是不是看见过你俩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是么?”

这次谢辞望着天头抬的更高了,连余光都不跟台越有半分接触:“是。”

“嘿呀。”台越一下就乐了,说不清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是因为谢辞现在这个样儿,“见过,不多。”

“本来也没几次……”谢辞又来了一句。

台越乐不可支,这还是我们家队长吗?太软萌了,我的天哪。

“所以你看的是哪一次?”谢辞又问。

“就训练室那次。”台越说,他倒是没什么害臊的。

“啊……”谢辞眨了眨眼,还是没往他这边看,“那次你没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