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野不满地催促:“用力点。”
林烝紧紧抱住他给他安抚,可他心里的想要却像是一个无底洞,把所有的柔情都吞噬,桑野贴着他的嘴唇说:“你咬我一口试试。”
林烝抬眼和桑野一对视,桑野笑了笑:“快点儿,床|上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在外面就软了?能不能行的?”
林烝并没有被他激起,沉着地抓住他的肩膀:“阿野……”
这一声里担忧的意味太明显,桑野微微低了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烝哥……”桑野小声请求说:“用你的凶狠填满我,给我来一口的,你又不让我喝酒……”
大约有几息的僵持,两匹马儿低头吃草,脑袋凑在一处,甩尾轻轻,响鼻声呼噜在了一起……
林烝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吻过鼻尖、嘴唇和下颌,桑野虔诚地闭着眼睛,像是自甘奉献初拥的祭品,在林烝扯松他领口的时候轻微颤抖。
林烝的齿尖抵上他脖颈柔软的皮肤,力道由浅至深,痛得桑野抓上他的头发,又把他摁向自己。
如果他的牙齿上有毒|药就好了,桑野发抖地想着,林烝是一味毒|药。
松开的时候,桑野把眼睛压在他肩上,林烝安抚地抱着他:“好些了吗?”
“……好多了。”桑野眼睛里有高|潮时候才有的水光盈盈,连说话都带上了那时候甜腻的鼻音。
林烝直觉不太对,低头看见他裤子上一小片潮气:“……你……”
桑野把脚搭在马背上抱拢了他,小声说:“别看……”
可能是觉得气势不够,又凶巴巴地重复一遍:“别、别看!”
不小心打了个磕绊,显得更弱了。
林烝:“……”
他有些无语,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只拍拍他的背:“这也……没什么。”
桑野把头往他肩膀上一撞,埋起头来不再说话。
林烝失笑,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身上挂着个害臊的少爷,慢悠悠从湖边晃回去,绕开花农们的院子,走了好远一条路,直接回了花园洋房。
抱着桑野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身上这个人一动也不动地还在装死,费迪南挽着袖子在露天游泳池边给大吉洗澡,狗狗香波把它长长的毛发揉成一团团,大吉趴在地上冲费迪南呜呜地喊。
费迪南看见挂在林烝身上的桑野额头上顿时挂黑线,无语半晌才问:“……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白裤子太显眼,林烝托着桑野的屁股帮他打掩护,看了看地上的狗,对着费迪南一本正经地说:“撒娇呢。”
说着话把人抱进了楼,余光里是桑野通红的耳朵。
费迪南抓着澡豆绵“呕”了一声:“——这酸臭的恋爱味!”
大吉跟着他“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