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鞋子要带,日用药品要带,我半跪在地上收敛着行李箱,为后天的出行做准备。

沈路嗯了一声,示意自己有在听我讲话。他探身过来,手指顺着衣领滑下去,吓了我一跳,“现在才几点!”

他很无辜地勾着一截红线,从我胸膛前把玉观音拽了出来,说:“啊?”

我:“……”

行吧,幸好沈路没有揪着我刚才的话不放,他摸着玉像问,“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妈早上来了一趟,说是送我的礼物,”大功告成,我合上行李箱,直接瘫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大概又是去寺里找师傅开光了。”

“对了,她还织了两条围巾,喏,你的在那边。”

沈路勾手把围巾拿过来,往我身上一抛,耍赖道:“你帮我围。”

我发现自己现在对他时不时的卖蠢已经习以为常了,通常是翻了个白眼之后就顺了他的意。这回也是一样。

沈路低下|身,那条围巾和他的后颈接触了不到一秒,就被他无情地攥着扯了下来。

“等会再试,”他往前倾身压了过来,正色道,“宝宝,现在我想亲亲你。”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啊!

我抬手拍在他脸上,他也不恼火,拉着我的手环上自己,以一个半跪的姿势吻住了我。

即使地毯柔软,跪着也挺不舒服。我寻了个机会抗议,他立刻会意,让我起来,半躺到沙发上,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又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