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纪驰,并非不恨也不爱。
他好像沦陷了,不仅他的身体,连着他一颗心,早就为纪驰跳下深渊。
独自走神之际,纪驰已然探到他后面的幽幽密口,林怀鹿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太久没人造访,紧致生涩得很,纪驰却qiáng势进去两根手指,异物的入侵让林怀鹿极其不适,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纪驰……疼……”
林怀鹿嘤咛一声,他糊涂了,那个他挂在嘴边放在心上的“乱伦”在今夜被他抹灭,放纵是真,眼前人是真,疼痛也是真。
屋里蒸着酒香,熏醉了chuáng上人,纪驰没听到一般,曲腿死死圈住林怀鹿不让逃脱,他踩着云朵,由着情/欲,这两年他问了好多人“你是不是林怀鹿”,只有这一个回答他“是”。
那便是了。
神思抽离,意识浑浊,占有一个叫“林怀鹿”的人,是纪驰永远的本能。
用旁边碗里的液体草草扩张几下,殊不知那是为他准备的醒酒茶,容纳了三根手指,纪驰已几近难耐,胯下的肿胀蓄势待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林怀鹿拉回了最后一丝清明,想到了一件事。
他想到了纪明德。
司机送了他们,再倒回去接纪明德,这个时间纪明德该回来了。
这一生他可能都忘不掉,就是在这个房间,他和纪驰被捉jian,从此脸面虚无,不堪见晚霞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