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坚持。”林怀鹿说。
他话音刚落,纪驰就背对着他弯腰半蹲下,意思不言而喻:“上来。”
林怀鹿一愣,而后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条件反she性地后退一步:“不用了,我能走。”
纪驰微微回头,侧脸的轮廓俊逸,话中展现出几丝不耐烦:“我再说一遍,上来。不然就在这等人来接,或许等到夜黑风高,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事。”
别的事指什么,林怀鹿深有体会,纪驰很有可能说到做到,经他的想法一恐吓,无奈之下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还未完全贴近,纪驰就一举把他托了起来,林怀鹿立马勾紧他的脖子,稳住身形。
“跟个小孩似的,一点重量也没有。”纪驰掂了掂身后的人,拍拍屁股轻松地朝前走,“下次你再学着不吭声,我就让你在chuáng上加倍地叫出来。”
“你威胁我。”林怀鹿扯动嘴角, 闷闷地说,心想我难不难受关你什么事。
纪驰斜眼,捏了把柔嫩的腿根,林怀鹿吃痛,又听纪驰道:“威胁你怎么了,我就威胁你。”
隔着薄薄的衣料连接着前胸与后背,纪驰身材高大,肩背宽阔结实,疲倦的林怀鹿全身重量贴在了他身上,温度jiāo融,树叶飒飒,一吵一闹间,僵硬的身体在稳健的步履中慢慢放下。
竟然有种安心的存在。
这个时候,林怀鹿能依赖的只有纪驰,想一想就觉得糟糕。
这条路走了半小时,回到房间纪驰出了一身汗,林怀鹿埋在他颈窝睡着了,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有点痒,把他轻轻放在chuáng上,纪驰活动了下筋骨才走到另一边,给华元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