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纪驰又变了个人似的,笑眯眯问他:“那你觉得我爸好,还是我好?”
林怀鹿也是有脾气的,闻言气鼓鼓答:“你比纪先生坏。”
一口一个纪先生,纪驰气笑了。
“来说说,我怎么你了。”
“你……”林怀鹿想了想,纪驰并未对他做穷凶极恶的事,除了……
“哪样?”
林怀鹿耳根发热,怀着羞恼:“你心知肚明。”
“是啊,我当然知道,又要说我qiáng/jian?”纪驰靠近他,仅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我今晚还来,我就要gān/死/你,让你慡翻天。”
纪驰说到做到。
窗台上没有亮灯,如若有人从外面看,林怀鹿身无寸缕,手掌趴在玻璃窗,圆润的指尖抠着光滑的玻璃,白/皙发光的身体一耸一耸,单只腿站立,随时都有倾倒下去的可能。
隐藏在身后的,是同样一具luǒ露的身躯,要比林怀鹿健硕得多,他右手五指环扣着林怀鹿的,左手腕间挂着一条无力垂放的腿,胸膛紧紧贴着细嫩的背脊,四肢缠绕,腰臀间出发出剧烈的撞击声,黏腻而清脆,充dàng着整个卧室。
卧室的主人早就腿脚发软,实在站不住了,往下一滑,纪驰却趁此狠狠一顶,直达最深。
太深了,林怀鹿仰头叫,睫毛沾着水珠欲落未落,露出漂亮的肩颈,白净的肩头和粉红的胸口都蹭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前冷,身后热,刺激着林怀鹿的敏感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