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怀鹿并不为之所动,藏在被子下的身子往chuáng里面蠕动,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那种被qiáng行进入的异物感仍然残留在身体,梗在心头,以前总有人说他脾气好,但是林怀鹿对着纪驰实在给不出一个笑脸,他逃不出这个笼子,就宁愿失去知觉,那样就能自欺欺人,所有的痛苦其实都与自己无关。
纪驰佯装叹了口气:“我还是让英雄来和你谈。”话音一落,就要起身。
搬出了林怀鹿在纪家的克星,纪驰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chuī了声口哨,有回音似的在宅里回dàng,再去看林怀鹿,只见刚才还顽固的人一脸六神无主地撑起身,那种确认他走没走,英雄来没来的茫然神情真是深得他心。
英雄随时待命,听到召唤十秒钟不到就上来了,纪驰没放它进去,而是关上门,对着缩成一团的人,又问了一遍:“怎么样?”
林怀鹿气恼又无奈,到底还是妥协了,憋出半个音节,仿佛觉很羞rǔ,声音轻巧得听不见:“要。”
成功了,纪驰一声闷笑,走过去把人捞进怀里,掂了掂,如同小人得志,说得冠冕堂皇:“这不就对了,拗什么拗,现在你的腿不允许你整日躺在chuáng上。”
林怀鹿拆石膏的那天,纪驰在期末考试,大三告一段落,结束后华元陪他去公寓里收拾了点东西,公寓太久没人住,也没让人清扫,积了层灰。
华元啧啧惊叹:“可以啊兄弟,这么脏,啥时候改掉爱gān净的坏毛病了。”
纪驰一件衣服砸过去,被华元接住,好心说:“你看看你胸前那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