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又软又滑,掌心掠过的皮肤用牛奶泡过似的,纪驰觉得今夜有点不一样,他在林怀鹿嘴里尝出了牙膏的味道,橙子味,竟然格外好闻,于是吻得更加深入,几近啃噬。
手中也过分了许多,林怀鹿的腰极其敏感,被他手指胡乱揉/捏几下就有了感觉,柔软的腰肢慌乱扭动,难受地闷哼,抗拒的力气已然流失一半。
“别……”
纪驰分开腿跪在林怀鹿两旁,把人脱了个jīng光,接着开始除掉自己的衣物,一件不剩。
这是纪驰第一次坦诚展露,林怀鹿彻底怕了,纪驰没有开玩笑,他要来真的。
真是疯了。
或许酒jīng能够驱使欲/望,使人失控,可灌了酒的纪驰此刻的意识万分清醒,他没有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时刻记着身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情人。
他是疯了,他生出了可怕的念头,或者它早就在心底生根发芽,那几个字不是随便说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提醒他,也提醒着林怀鹿,他勃/起了。
林怀鹿当然感觉到了抵在大腿根上那硬邦邦的热源,他的第一反应是跑,可他受制于人,本就气力悬殊,腿又有伤,体无片缕遮蔽,想法实在徒劳。
他想求助,而周伯周嫂是纪家的人,未必就能救他。
纪驰的手指来到林怀鹿胸口,找到微凸的某点,rǔ肉细腻,娇嫩得很,拨弄两下就有变大的趋势,他轻轻呵笑:“有感觉了,喜欢我玩你这里?”
林怀鹿无助地摇头:“我不喜欢,求你别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