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是欲罢不能,勾着林怀鹿的舌尖吮舐飞舞,就像那里面藏着琼浆玉露,定要吸出来尝个尽兴才肯罢休,这张小嘴越亲越软,刚开始还会抗拒他的侵入,然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了。偶尔太过用力,林怀鹿便会显露出痛苦的神色,眼里布满了盈盈水光,似哀求,又似迷蒙。
这副模样,只会让纪驰变本加厉。
好像碰过林怀鹿一次,就会上瘾。林怀鹿激发了纪驰最坏的一面。
等玩够了,他才退出一方城池,转而流连于两张唇瓣,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直到它们鲜红欲滴,红肿不堪,纪驰终于放过了林怀鹿。
“舒服吗?”他恬不知耻地问。
林怀鹿被欺负得狠了,这会儿只顾大口喘息,闭着眼睛,弯弯的睫毛轻颤,无视了纪驰的问题。
此后,将近一周,纪驰不知道发什么疯,逮着他就亲,自己求过饶,服过软,这个人都无动于衷,比从窗口跳下去还让人惶恐得多。
当然纪驰没有在林怀鹿身上发泄过,或许他只是存了挑/逗的心思,或许又不满足于用手去服侍他喜欢的两处浅浅凹陷,是以心甘情愿用舌尖代替。
舌头仿佛比手指还要灵活,柔软的神经末梢相互触碰,好像有更多的火花和电流迸she,林怀鹿会叫,会哭。他也会握住林怀鹿最为致命的要害,那里秀气又漂亮,不用技巧地动一动,就能让林怀鹿高/cháo。
林怀鹿高/cháo的时候通身泛着红晕,如同晚霞落日,摄人心魄。
“以后你上了我爸的chuáng,就知道我有多温柔。”纪驰从chuáng上起来,整理好衣襟,吓唬他说。
林怀鹿拿后脑勺对着他,闻言身体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