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垂头找了好一会按扣,然后低声问道:“那什么时候二次手术?”
huáng卫信招呼司机开车,“不好说。现在情况不稳定,你爸一直没有醒。”
夏时优没有再问什么,仰头靠上椅背闭上了眼。
“你妈妈来了。她在和医生商量二次手术的方案。”
huáng卫信转头见夏时优脸色惨白,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以为是qiáng烈的日光过度照she,眼下进了车里,还是白得毫无血色。
“吃东西了吗?二十多个小时,你不会什么都没吃吧?”没等到夏时优回答的huáng卫信转头对司机说了几句,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快餐前。
“我不饿,huáng老师。”感知到车子停下,夏时优睁开眼,笑了笑。
“不饿也要吃。你不想你妈妈再替你的身体操心吧。”
huáng卫信很严肃地看了夏时优几眼,打开车门,“去吃点东西”。
重新解开安全带,双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耀眼的日光还未进到眼里,眼前就是阵阵眩晕,夏时优能感觉到冷汗沿着鬓角凉丝丝淌过,咬牙撑着车门,停了一会没动。
huáng卫信见他这幅样子也没说什么,亲自去买了些面包和水,然后将人带进了车里。
“你先吃,吃完了我们再去。”
夏时优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很不好,没吭声,依言接过水,灌下去一大瓶后才开始咬面包。
“你爸的脾气你也知道。火气上头,就是航空母舰去拉也没用。”huáng卫信透过后视镜看夏时优小口安静啃面包,想了想,说起了出事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