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仁重复道:“我嫁给你好不好。”
“我嫁……”
终于,谢静仁意识到了对方似乎是在戏弄他,因为那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那声憋在喉咙里的笑声都快抑制不住了!
他心里一羞一气,想去抽出左手,却被对方更加用力地攥紧。裴令新总算是不再忍耐地轻笑出声,笑了又停不下来,成了放肆又恣意的大笑。
谢静仁恼羞成怒,只得按着人靠上去堵住那张满溢嘲弄的嘴。裴令新终于噤了声,迎着对方的主动,接受着对方伸进来的软舌。他含着噙着,吮吸着汲取着,笑声全部被替代成了搅缠的口水渍渍。
他侧了身,使着狠劲将对方揉按在自己怀里。听了他的曲,牵了他的手,那这辈子都不允许再成为别人的人。
谢静仁被他亲吻得使不上力,最后一丝空气都像是要被抽gān。他忽然对如何处置自己的右手感到无措,想要去攀对方的臂膀,却磕到了一旁的琴键。
钢琴好似成了见证人,为他们敲了一道钟鸣。
终于依依不舍分开,谢静仁靠在裴令新颈窝。他拼命吸收着新鲜空气,喘得急切,却还记得要算账:“你算计我。”
“刚才我来的路上傅文博又打了电话,他说你在回来前就打听了我的工作,还问了同学聚会我去不去,还找他láng狈为jian!”
裴令新轻笑一声:“你靠实力拿的惩罚机会,找我我还委屈呢。”
谢静仁又质问:“那那天你是不是故意送我回家!”
裴令新道:“是你邀请我上的楼。”
“你还和我找了一家公司的工作!”
“知名外企,你总不能剥夺我找个好工作的权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