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给你站住,你去给你朋友公司抢业务啊,你去和陆嘉禾结婚啊,你……”
那是一个时隔一个多月的吻,带着寒冬肃杀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他覆来,那双熟悉的大手探进他西装下面,搂着他罩在衬衫下的腰肢,把他狠狠压制住,一动不能动,牙关被轻易撬开,软滑的舌头熟练地挑逗着敏感的上颚,吮吸着他嘴里的空气和口涎,被放开时,他因为缺氧而软下了身子,伏在对方肩头,哭声都哑。
“团团,对不起,但这些不是出自我本意。”
“你放开我。”
“听话,我们回家。”
“你放开我,放开我!神经病,我喊人了,你放开我啊!”
“团团,不要这样,乖啊。”
“你滚,你松手,向海!”
陆见森知道他跨不过心里那道坎,谁都可以让他难堪,但向海不可以,他从来都是由着他,顺着他,他从来没在他身上吃到过一丁半点儿的亏,可现在覆水难收,他们俩在大马路上就这么打起来,他还像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猫咪,被人捏着后颈就能提起来。
可是胳膊越来越沉,提也提不起来,眼皮直打架,人不受控制向前倒去。
而向海接住了他,像平时那样把他抱起来,声音没一点儿变化,含着温柔,带着宠溺:“团团乖,不气了,我们回家。”
陆见森倒下去之前,还在想,为什么今天的天这么灰,让世界都没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