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环绕四周,说:“监控有可能会被篡改或控制,但有一样东西不会。”
他弯下腰,将控制机器被剥下的残骸举起来,用激光剑在上面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大厅中的回声显得格外响亮:“这个东西我刚刚解释过了,虽然老旧,但却危险,也因此出售的地方并不多。”他将那东西翻了个身,“而它身上有着独一无二的编码,在最内侧,你们可能已经对如何消除芯片中的唯一编码非常熟悉,但这种古老的编码形式反而会让你们忽略。”
纳维尔也微微笑了:“我们只需要查一查这编码从哪里售出,而资金流又流向了谁就行了。”
时涧再敲了下手中的东西,如钟声一般地金属嗡鸣:“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有痕迹。”
亚恒此时却冷静下来,他刚刚被人贴着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但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惊天大浪,时涧他们也没有理会。这位战败的士兵看着时涧,眼睛里都是愤怒的血丝——没人知道这里面有几分是因为战斗太过激烈,又有几分是因为愤怒——沉声说:“你们好像忘记分析一个人。”
“这个人的资金流分析过了吗?”他的手指指向的正是时涧。
突然被cue的年轻治疗师一脸无奈,不过也理解这种垂死挣扎,一摊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意分析。”
纳维尔微皱眉,虽然也听时涧的将他的信息添加进去,动作却异常的缓慢。
在他即将输入最后几个字开始分析时,门口传来了骚动。
而后一道声音传来,说一句声如洪钟也不为过:“不用再比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那里去,却见不久前还沉睡在休眠舱中的家主竟然就站在门前,虽然脸色发白,但绝对不是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