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维尔看了一眼,挪开视线:“防护服可以抵抗特殊元素对精神域造成影响,我已经习惯了和它们打交道,你是第一次碰到,还是注意防护措施比较好。”
“这样啊,好的。”时涧摸了摸自己头上戴的帽子,发现原本轻轻垂在自己身后时扁扁的部位此时已经偷偷像充起了气似的鼓了起来,变成了毛茸茸的样子。
感觉自己地上影子的脑袋都突然变大了好几圈,时涧笑着笑着,突然一个奇妙的念头闯入了他的脑海中:纳维尔完全可以开口告诉他自己戴帽子的呀?
时涧感觉自己脸有点红,这里风真大,吹的人好热。时涧思维混乱的想着。
纳维尔时不时停下来,却并不多说话,只向着远处指一指,每次他一指,时涧就会发现那里与众不同的景色,然后用光脑拍个不亦乐乎,甚至连纳维尔都被当做模特要求入镜了几张。
简直就像两个来参观的游客。
其中一个还有着相当初级的拍摄水平,纳维尔看着对方光脑中的照片想。
哎呀,这些光影和处理,真是太完美了,我竟然也能拍出这么好看的作品!时涧看着照片在心底给自己狂吹彩虹屁。
他只顾着低头看照片,没注意到原本在和他一起看照片的纳维尔早已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轻巧地一声,一张真正的构图完美光影优秀的作品被留存在了纳维尔的光脑之内。
意识到自己沉浸于自我欣赏太久了,时涧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收起光脑,终于在一系列岔开心思的事件之后能开口问纳维尔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阿尔斯特家的人,是什么意思啊?”时涧自认为自己内心毫无波动,但他还是听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纳维尔看了他一眼:“就是你装作我弟弟,一会儿配合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