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便已经听到了里面蛮热闹的声音,去开门的人比他先行一步,在对方进入后没一会儿里面的热闹就沉寂了下来,时涧无奈地摇头,推门走了进去。
于是他看到了好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样子。有的带了点惊讶,有的则脸上带着相当明显的假笑,坐在中间的中年妇女笑着开了口:“时涧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可以让你叔叔去接你呀”,说着对着旁边摆了摆手,示意给时涧让一个座位出来。
那里坐着的男孩子和时涧看上去差不多年龄,对妇人的要求翻了个无声的白眼,往旁边稍微挪了挪。
时涧斜眼瞥了一眼那大概只能坐半个屁股的地方:“不用了,你们聊吧,我上去看看。”
“也行,去吧。”那妇人笑眯眯的,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静悄悄的,仿佛这房间里只有时涧和妇人两个生命体存在一般。
时涧上了楼梯,听到身后的声音渐渐响起,又像是害怕什么似的悄咪咪地。
简直就像防贼一样,他在心里吐槽。
相比于有一群人偷偷摸摸聊天的楼下,楼上显得冷清很多,似乎连气温调节装置都没有照顾到这里似的,只有轻微地仪器声在响动。
这个屋子不算大,却显得相当空旷,里面既没有柜子,也没有床。只在地上铺了一张圆形的地毯,上面放着一台仪器,像是光脑,却比光脑要更大一些。
这里面是时涧一直在努力学习尝试破解的东西——是一枚芯片,一枚有可能记载自己父亲信息的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