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觉得你很苦,觉得自己这条命不值钱,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在别人对你伸出援手的时候选择拉他下水。”他的目光凌厉,如同两道利剑刺穿她的胸膛,“救你的那个人是民警大队支队长,今年才27岁,抓捕过无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他还没结婚,甚至因为职业是一名警察,以至于太过繁忙而和女朋友分手……如果刚才因为你的挣扎导致安全绳出现问题,除了你自己作死,你还会害死他,一条鲜活的、才27岁的生命。”
女人眼眶通红:“那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救我啊!”
陶驰叹了口气:“身为警察,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公民失去生命而不做任何挽救措施?或许你有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他们不能放任你这么做。”
女人垂下头,保持缄默。
陶驰恨铁不成钢道:“你应该还不到三十岁吧?难道离了你老公还不能活?孩子没了以后可以换个老公再生啊!他明知道你受了委屈,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没帮你说一句话,你还留恋他什么?你受虐狂?你那个老公是不是妈宝男?还是有恋母情结?他什么事都听他妈的,他妈说的什么都是对的,他怎么不和他妈过一辈子?祸害别人算什么本事?还有那老太太,说什么女儿是赔钱货,她家里有王位要继承?她自己不是女的?”
“我想过离婚的。”
“那就离啊?你以为那老太太神通广大,说不让你和她儿子离婚就不能离?你要是真想离婚就直接走法律程序啊?你等什么呢?等你老公和你婆婆良心发现放你自由?”
女人闭上眼睛,拒绝和他交流。
陶驰气得摔门而去。
坐在门外墙边排椅上的尹昼抬眼看他:“怎么样?”
陶驰气冲冲地坐到他旁边:“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