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咳——”刚一呼救就呛水，呛得嗓子眼火辣辣地疼，跟着水又猛往里面灌，眼泪都bi出来了。

救命啊！她完了，无数次出生入死，在枪林弹雨中她来去自如，没想到今天居然丧生在柳月扬这毒妇手中。

身子不断地往下沉，湖面离她越来越远，水不断地往肚子里灌，柳月扬——

柳月扬盯着逐渐平静的湖面，眼睛睁得老大，“这个白痴还是没有学会游泳！”她翻了翻白眼，曲膝蹬腿，在空中划一道优美的湖，潇洒的入水，钻入水底，不费chui灰之力便找到那快沉到水底的叶绫绡。

迷朦中叶绫绡似感到有什么东西靠近，绝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仿佛见到根救命稻草，她立即紧紧地抓住不放。

“该死！”柳月扬暗骂一句，她被这叶绫绡给拖住了，她死死地抱住自己，自己根本就无法施展身形浮上去。柳月扬知道不能挣扎，越挣扎她便越抓得紧，于是她慢慢地放软身子，随着叶绫绡一起下沉，果真，叶绫绡便松开了手。

柳月扬一个转身游到叶绫绡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便往湖面游去。

将叶绫绡扔在船上，柳月扬抹去脸上的水，喷出口湖水，也爬上船。

叶绫绡躺在船上，双眼半闭，口中不断地涌出水来，鼻子和嘴角浸出一丝血丝，湿露露的头发紧贴在面颊上，说有多láng狈就有多láng狈。

柳月扬将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上，感觉不到呼吸，又把手搁在她的动脉上，脉搏十分微弱。她叹了口气，“也罢，我就好人做到底，免得真被指控谋杀就罪过了。”压出叶绫绡腹中的积水，又一翻人工呼吸，总算使她回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