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药就得脱离服,裘宝阳当然不好意思等着韦紫夕在这亮如白昼的灯光下给她一件一件地脱。她自动自发地脱到只剩下文胸,爬上chuáng趴着闭上眼等着韦紫夕给她抹药。她的衣服脱下,手臂上那纵横jiāo错的伤痕顿时全部显露出来。裘老虎抽她的时候,她本能地用手抵挡,于是两条胳膊伤得最惨,密密麻麻的满是皮带抽出的血印子。
韦紫夕目不转睛地盯着裘宝阳身上的伤,下意识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裘宝阳久等不到韦紫夕的动静,回头望去,才发现韦紫夕竟咬住嘴唇站在那掉泪。凸!哭咩呀,姐都没哭!她问:你上不上药?”
韦紫夕回过神来,拿了药,快步到裘宝阳身边替她将活血化瘀的喷剂喷在裘宝阳身上的瘀伤上,又再拿来内服和药喂裘宝阳吃下。
裘宝阳背上有伤,不敢躺着睡。她趴在chuáng上,合上眼,眉头又皱在一起。
韦紫夕坐在chuáng边,低喊声:阿宝。”
嗯。”裘宝阳懒懒地应一声,扭头看着她,问:心疼啊?”
韦紫夕点点头,说:心疼。”
裘宝阳说:我肉疼!”她又扭过脸,下巴搁在枕头上,脸对着chuáng头的靠背。还伤心!那是她爹呐,跟特务刑bi似的,打得她遍体鳞伤。你为什么要带我来酒店?”她问韦紫夕。
韦紫夕说:想把你藏起来。”
为什么?”裘宝阳问。藏起来?姐有这么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