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藤原凛花觉得,自己因为发烧而被那个家伙带去医院吊盐水,而他却按时上班准时出差一句关心慰问都没有的时候,这人的存在意义就是给自己提供免费的伙食和住房。

连自己在生病都需要那个家伙说起来才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如何?”的男人,在他说出“既然好了没事就不要和我打电话。”之后,此人就已经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

事实上,藤原凛花那时因为这件事,同那家伙的关系还是有缓和的。——如果她退上几步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不用假装在接受了父亲是个同性恋——忘记曾经妄图依靠结婚隐藏这段黑历史——并且找到的“真爱”还搬到家里一道住的设定后,认为有两个父亲这设定比前面的还要带感的多。

但是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泛滥的圣母心与完全无法理解的逻辑思维,来刺激藤原凛花本来就小心眼又自私的心思时,就注定了她一定无法忍耐的同对方大吵一架,最后以彻底闹崩收尾。

——道不同不相为谋。

也只有这种家伙,才受得了父亲那被工作占满了全部时间后挤出来的少到几乎不存在的爱情,并且死心塌地的跟着对方一条道走到黑。

内心bào躁完,等到母姐会学校中午就放了假后,藤原凛花就将手写着自己名字的母姐会邀请函撕成碎片,并且狠狠的揉成了一团。

随后,她带着这团废纸,踏上了未知的道路。

一边同在家里织围巾的远子学姐煲电话粥,藤原凛花在路上看到一个垃圾桶,就把手上的这一叠废纸中的一张纸片丢到写有【可回收】的垃圾桶里去。

左手握着挂有《银他妈》里伊丽莎白挂件的手机,右手拎着书包,藤原凛花同自带的便服换下冰帝那身校服——对不起,她完全接受不能这校服坑爹到爆的设计——走在花坛的边缘,亦或者是同前面的那只肥胖的花猫一样,走在人家小区独立平房的围墙上。

“其实我的平衡感很不错的呀啊。”

藤原凛花对着电话那端的远子学姐炫耀,对于一个体育废柴的文学少女,自然是结结巴巴的反驳,但是却在学妹的笑声里,说不出任何一句有利的支持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