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手颤抖的指着莳詤,瓦迪斯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很欠揍。
他活了半辈子没见过这么欠揍的女人,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真存在如此欠揍的女人,话说泽田纲吉那小子怎么受得了这种姿色平凡且如此气人的女人的?
果然那家伙的品味也让人无法了解,怪胎。
“别你了,消停一会在说,旁边不是有水吗?喝一口歇歇吧。”
狠狠的抽搐着,瓦迪斯浑身颤抖,他y着脸怪异的笑道:“秦小姐不愧是奏者,没想到如此厉害。”
“厉害?哪里?”不自觉的某人。
“……”面对没有自知能力的女人,瓦迪斯有点郁闷。
“话说,你把我绑过来gān嘛?”盯着不说话的瓦迪斯,莳詤直奔主题。
“你觉得呢?既然你是泽田纲吉的女人,我想他应该跟你说过吧。”眯起眼睛盯着莳詤。
听了他的话,莳詤了解了,无非就是认为自己是奏者,无非就是认为得到了自己就是得到了全世界,不过那架什么多什么亚的破钢琴还在彭格列呢?他把我绑来顶个屁用啊,没钢琴还不是一样没用,不过有了钢琴也是一样没用,自己又弹不来。
“你怎么不顺带连那架钢琴也绑来了?”莳詤很认真的建议。
“你……你叫我把梵多利亚钢琴一起绑来?你不是彭格列的人吗?”有点不敢置信莳詤的话。
“谁跟你说我是彭格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