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连个猫毛都没看到。
戚远鼓起腮帮冲梁鹤安捏了捏拳。
梁鹤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揪了揪黏在身上的衬衫,打开门,说:“嗯,先试一下水温。”
戚母一把年纪的人,怎么能不明白这些,要不是真想快点给小猫洗澡,她才懒得当这个多事儿的人呢。
于是,她从门缝里递进来一只猫,意味深长地笑着走了。
“哎,”戚远叹气,捶打梁鹤安的后背,“好丢人啊。”
梁鹤安保持微笑,说:“还不是你先亲我!”
“我有病!”戚远说着,蹲身提起黑猫往水盆里一丢。
那猫奇了怪了,刚才对梁鹤安呲牙咧嘴的,此刻对戚远倒是格外顺从。
被丢进盆里也就乖乖地认了,一点都不反抗,任凭戚远倒了猫咪沐浴液往身上揉搓出一堆泡泡。
“它喜欢你。”梁鹤安捏着花洒在一旁候着,微微侧头看戚远的侧脸。
戚远轻哼一声:“它那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像某些人,总想挑战我的底线。”
梁鹤安笑。
戚远从对面的镜子里瞟了一眼梁鹤安,他觉得自己是有点喜欢梁鹤安了。
梁鹤安这样,一明确性向就坦然接受、毫不扭捏的性格,他特别服气。
更何况,那人除了做“1”以外神秘、有趣、有情调,好像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