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远没想到自己在老妈面前还没个小猫崽的地位高,一屁股沉旁边的沙发里不语。

没多会儿功夫,梁鹤安就弄好了一个果盘放餐桌上,然后从戚母怀里几乎是用抢的把猫弄去浴室洗。

戚远和老妈对坐着,大眼瞪小眼。

突然,就听浴室里,一声“喵呜”惨叫。

戚远第一个从凳子上跳起来往浴室跑。

半开着的门里面,梁鹤安几乎是从头湿到了脚。

因为来了暖气,梁鹤安一进屋就换了件居家的白色衬衣。此刻后背被水浸然,背脊若隐若现地和衬衣贴合在一起。

戚远是最受不了看男人这个样子。最近一段时间整天和梁鹤安一张床上睡着,难免肌肤摩|擦,他已经压抑得自己快抑郁了,加上不久前在宠物医院门口梁鹤安还主动提出让自己攻一次。此刻,看着眼前的人,他只觉得嗓子发干。

“你,怎么回事儿?”戚远问梁鹤安,身后老妈也探进来半个脑袋。

“小鹤,要不要阿姨来帮你啊,是不是不太好搞?”戚母听那一声惨叫,其实有点心疼小家伙了。

“不用,您去吃水果吧。”梁鹤安转身,额前的碎发和眼镜上全都是水珠,正面的衬衣更是被水淋的湿透。

他衬衣上面的纽扣本来就只系了中间三颗,这会儿,上下都敞开着,被水淋湿的锁骨和腹肌自带几分性感。

这种性感,在戚母看来似乎没什么大惊小怪,但在戚远看来,简直就恨不得甩了对方手里的花洒,把人扛回屋子上了。

“你留下!”梁鹤安冲戚远扬扬脖子,把手里的花洒递给对方,“这小家伙一见水就扑人,你得帮我。”

“呃。”戚远转动手里的花洒,扯了扯运动裤,走进浴室回手把门关严。

梁鹤安这个模样太诱人了啊!

卡塔,门合上,戚远就顺手上了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