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极端畸形的,它的成长发展自然也将顺着畸形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永不可能回到正道。
事实上,虽然换了个地方,但和在酒店也没有任何区别。
君翰如的家是典型的独居者的房子,而且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在满屋黑白灰的深色调以外,那些极端简洁的家具,吝啬到可怜的数量,从此处就可一窥主人对于所谓“家”的布置与经营是多么漠视。
温随进门的时候,君翰如都坐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放着打开的书,一副在等他的样子。
见他来了,君翰如将书合上,起身往里走。温随紧张地喊了声“君先生”,便小心地跟着他去卧室,然后脱gān净衣服,被压在chuáng上恣意玩弄。
温随的潜意识里,是不太接受“玩弄”这个词的,他觉得是在把自己“给”对方,类似于一种献祭的姿态。因此他掩埋了所有的羞耻心,一次比一次柔顺,拼命讨好,取悦对方。
当然,只是他自己以为而已。
男人与男人之间在体能上的差距其实并不小,更何况温随和君翰如的身高之间差了二十多公分。
温随的身体明显吃不消君翰如施加的性爱,高qiáng度,持久,毫无怜惜,毫无爱抚。做到后来,他总是意识昏沉,连叫也叫不出,任凭腰上被掐得青青紫紫,任凭两条腿被撞得合不上。
每次做完后,他在chuáng上要缓好久,才能气喘吁吁地把脏衣服穿好,白着一张脸起身离开。
实在不敢多耽搁一点,怕君翰如生气。
这天进门的时候,是下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