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把他拖进房间,然后“碰”地一下踢上门,生生阻隔了夏谐望向妈妈的视线。
屋里没有开灯。窗户紧紧关着,玻璃里星星点点地映she着外面人家的灯火和天上的月光,huáng的灯和白的月胶着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混浊的颜色。
在关门声中,夏谐有些迷茫地倒在这黑暗里,像个聋哑人,动弹不得。“爸爸”松开了攥在他衣服背面的手,反倒俯下身,拍了拍夏谐肩头的灰尘:“哟……都脏了。”
夏谐这时候已经长到一米七,在晚发育的男生里不算矮了。但他很瘦,肩膀摸上去都没有什么肉,在肩与胳膊连接的那块转弯处,很明显地支着一块硬硬的骨头。
男人的手就停在这块骨头上,一路往上滑。手心的皮肤粘粘的,凉凉的,也粗糙极了。
“真瘦……”一边往上摸,他一边这样说着。男人喝了很多酒,声音也满是醉态。
肩头过去一点,是凹陷下去的锁骨,漂亮地弯成一个洼地,里面盛着同样漂亮的月光。再往上的皮肤都逃脱出衣服的遮蔽,bào露在空气中。随着那双手往上的移动,脖颈上的绒毛战栗般地竖直起来。
夏谐终于回过神,伸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让它停在下颌下方的位置。
男人抽了抽手,没挣开。
这好像一下子惹恼了他,男人挥起另一只手朝夏谐就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直接后果就是夏谐在近半分钟里浸在巨大的耳鸣中,这耳鸣使他几乎丧失了抵抗力,只能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男人的手没了挟制,终于可以继续往上滑去。这下力道不再轻轻绵绵,而十分粗鲁。手抚摸着夏谐的脸庞,摸了一会,又退回了锁骨处,开始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