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谐对他开口的时候,是在chuáng上。
结婚后,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夏谐的身子总是十分僵硬,肌肉绷得紧紧的,双手攥住,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显出来。
他的xué口一直很涩,里面紧绷着,时常痉挛。林阙总是会在前戏花很多功夫,但夏谐总还是要吃苦头,甚至有几次半途林阙便只好停了下来。
两人的姿势也是老套的,夏谐总是闭着眼睛,而林阙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脸,那是一张屈rǔ的,牺牲的,受刑般的脸庞,苍白而脆弱。
林阙听见夏谐喊了他一声:“……林阙!”声音也紧的发疼。
林阙停了下来,低头看他:“怎么了,夏谐,哪里不舒服?”
“我……”夏谐喘了口气。“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如你所愿……”
他说得断断续续,仿佛林阙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是一把匕首,刺进他的血脉,疼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过活,这样太可笑了。”
“林阙,你离我远一点……你之前那些翻倒我底细的脏手段,不要再用了……”
说完后,夏谐只睁着一双眼睛,沉默地与林阙对视,有一点无畏的气概。
这是他第一次对林阙做出要求。而林阙发现自己对他的眼睛没有任何抵抗力。
林阙说:“好。”
他是真的在心底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