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沈白詹闭着眼稍微给了点反应。
“你重新说。”谢江余又道。
沈白詹手腕搭在谢江余小臂上,他用唇碰了碰谢江余的肩头,“你别过分。”
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声音棉花似的软绵绵飘到谢江余面前。谢江余知道沈白詹此时需要立即休息,可他一看到沈白詹这张可以称得上“淡薄”二字的脸便想欺负。
欺负沈白詹是件令他愉快的餐后活动,这个时候的沈白詹最好脾气,无论怎么招惹都不会突然跳起来bào走。
他忽然记起了什么,对着沈白詹耳边说了句,他等了会沈白詹没半分反应。
沈白詹这下真的睡着了。
谢江余想问的是你的病怎么样,还会不会产生不良反应。
沈白詹陪着他闹这么久,谢江余也没见沈白詹有半分想要呕吐的意思,他有些拿不准沈白詹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也不敢随意问。
知道沈白詹这病的人都觉得严重,可偏偏沈白詹自己好像不怎么当回事,该怎么就怎么,生活中也没有表现出来半分格格不入。
正因为太正常谢江余才担心沈白詹的jīng神状况,现在的沈白詹太温顺,温顺地有种谢江余抓不住就会丢了一样。
但沈白詹又对他承诺,我不会走。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沈白詹进费家的门是定了的事。
费斯理宠是宠,沈白詹恃宠而骄也应该,但关键他没让费斯理从此君王不早朝。单单这方面就比之前那些费斯理宠着的情人都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亏就亏在这,费斯理根本没吃到沈白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