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斯理,你……还过得好吗?”沈白詹迟疑片刻说。
“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过得好不好呢?”
“乖孩子,抬头看看我。”
沈白詹闭眼,费斯理循循善诱:“眼见为实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每个月派人来看我,证明你对我很愧疚对不对。”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不会生气。”
沈白詹打断他:“我让你坐牢你也不生气吗?”
“我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
沈白詹实在是受不了费斯理这种耍赖,他抬头正欲说什么,看到费斯理的状态他突然如鲠在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内心的惊讶与瞬间降临的恐惧已经要溢出来了。
他面前的混血男人白衬衣,银灰色领带,黑西装搭在他身后保镖的手臂上。过了这么些年他不仅没老,甚至更加年轻jīng神奕奕,及肩的头发倒是没剪,像以前那样手腕缠着黑色皮筋。
下一秒沈白詹捂住嘴连人带椅子后退,椅子不堪重负直接带着他朝一侧倒了下去,他整个人砸在地上,椅子压住他的小腿。他一脚蹬掉椅子想要站起来,哪知手脚无力只能挣扎着往后挪。
他看着费斯理站起整理了下衬衣的褶皱,站在后边的狱警通过保镖的示意打开连通两个空间的门,费斯理就那样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走到他面前。
沈白詹一口气没喘上来,心中的万千可能汇总到一起,刺激地他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费斯理弯腰将昏过去的沈白詹以对待公主的方式抱起来,沈白詹不省人事软地跟面条一般。
费斯理浅笑转身对他的保镖笑道,“你看,他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