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江余细细看着沈白詹白净的胸膛,上次他看到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他一边褪身下男人的底裤一边问:“你chuáng伴怎么没给你继续咬一个。”
从愤怒到平静几乎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沈白詹的情绪退的太快,以至于谢江余忽然不想再蒙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将蒙在沈白詹眼睛上的布条扯掉,布条沾着血,眼皮上也印上去一些gān涸的红色。
谢江余有些冷却的兴趣又急速跟着荷尔蒙上升。
沈白詹在颤抖,睫毛随着眼皮的颤抖而不住在下眼睑落下飘忽不定的yīn影。身体和声音镇静的让人不可思议,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知道盛放了多少种情绪。
谢江余命令道:睁开眼睛。
沈白詹实在不想看到那张脸,“做不做,不做就让我穿衣服回去。”
东江负责娱乐新闻的记者很多,记者这种高危职往往令想要曝光真相的青年们望而止步。沈白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场chuáng上运动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楼下的发布会播放着轻快的音乐,一直飘到四层,他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萦绕在他鼻尖久久散不去的香水味。
他梦到自己第一次进入东江拿到第一个新闻的时候,也梦到高考前的毕业典礼,大学开学报到时商尧帮他拎着行李箱时那个炎热的残夏。
仿佛是在倒叙着他的人生,和商尧在一起的第一天,他还记得他的叔叔穿着简单的条纹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商尧去纹身了,在国外的时候,他和他视频的时候商尧抬手无意间露出来的。
就在靠近脉搏那里,沈白詹抱着电脑坐在chuáng上,室友都在午休,他小声问商尧什么时候纹的,商尧笑得无奈又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