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定在原处缓了缓,而后他深吸口气,撑起身体,按住佟酩耻骨哄道:“放松点。待会儿就舒服了。”
佟酩没做声,可渐渐松软的xué肉明显不如最初那般抗拒,宋立眠观察到身下人没有任何不适,就挺腰撞了进去。
激烈的抽插里,宋立眠硬挺越胀越大,佟酩的哭腔也渐渐变调,他的腰肢软软悬空,臀部被qiáng行扳得翘起来。
chuáng铺吱呀作响,佟酩渐渐停歇的哭腔终究被下体水声淹没,伴随着一个胡乱的闯入角度,他突然溢出惊喘。
xué肉像疯了一样榨着宋立眠极欲释放的性器,宋立眠缓了两秒,随后就更为狂放地在甬道内进出。
他每一次都顶得极深,每一次都会蹭过佟酩最敏感的那个点,bī佟酩叫得发情。
宋立眠动作愈发凶狠,唇瓣却与之相反吻得温柔。
即将释放前,他摸索几下,用滚烫的、沾染了gān涸浊液的指腹按揉对方尾骨,喘息问:“下次你长出尾巴,我摸一摸,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佟酩或许是被bī着说了好,或许是摇头继续说不要,具体是什么谁也记不清楚。
因为当他被绞得she出来时,大脑就被白光占据了,紧接着所有感官开始失灵,唯独仅剩被软肉挤压的性器鲜活跳动着,喷she出股股滚烫浊液。
佟酩跪在chuáng上也以同频率抽搐,臀缝到股间湿漉漉一片,有的液体还滴上chuáng单,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
宋立眠哑声唤佟酩名字,一边吻他后背,一边夸他“乖”。
他说着话,掌心就绕到佟酩前面摸了摸,发觉对方还在颤抖着滴水,果然又s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