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再磨下去自己也受不住,宋立眠愈发变本加厉。
帐篷外异响渐杂,佟酩意识到什么,便学乖了,只低声呜咽一些无实意字眼,不敢音调放肆。
“怎么这么害羞?”宋立眠发觉了,就沙哑着笑他。
“……没……”佟酩喘息着偏开头,无力反驳。
“脖子都红了,”宋立眠抹了一把,向他展示湿津津的手背,“全是汗。是不是很紧张?”
“你说——”见对方不搭腔,宋立眠自顾自继续。
他往下瞥了眼,露出比用逗猫棒逗猫还懒散的表情,他放慢动作,在水渍声和布料摩挲声中凑近了问:“——他们听得见吗?”
佟酩嘴唇霎时绷成直线,闭眸开始装死。
宋立眠似乎铁了心,要亲自给不谙世事的小猫咪教学,言语撩拨完毕,他就专心致志实践。
晨曦即将钻出脑袋,帐篷外窸窸窣窣,几位jīng力旺盛的老同学钻出鲜艳帐篷,排排坐上不远处的长椅,低声jiāo谈。
宋立眠忆起昨夜离开时,其他人似乎正好在讨论多久起chuáng看日出,就了然不少。
他用灵巧指腹招惹出怀里人的可爱情动,再走神想着:幸好没答应他们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