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佟酩不懂许多事,且什么都愿意接受,只要宋立眠提出的建议,他多半都不会拒绝。
宋立眠右手撩拨,惹得佟酩肌肉绷直,舌尖舔舐的动作温柔又狂乱,bī佟酩窒息,又bī佟酩醒来。
空气间混杂着唇齿相jiāo和衣物摩擦的轻响,一切旖旎到极致的氛围都在映照两颗心的碰撞,展现着人类的本质不是衣冠楚楚,而是情难自禁。
宋立眠大脑嗡嗡作响,凭借本能地移动滚烫掌心,他如同与小兔子周旋的鹰,并不急于一时捕捉猎物,而是和猎物玩着游戏。
指腹略微生茧,触及着佟酩筋骨拉出的完美弧度,宋立眠眼神逐渐变得晦涩不明,像是蒙上了一层白翳,在朦胧中更加细致感受佟酩不同于往常的、微弱的自制力。
佟酩虽说不太懂,但属于猫类的警觉却令他瑟缩闪躲,过了会儿,他口齿生津着含混说:“别。”
声音很微弱,很不qiáng硬,但宋立眠听得很清楚,就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没再移动掌心,并体贴地替对方拉好衣服,再隔着T恤恋恋不舍地拥抱对方。
他暂且放开佟酩呼吸,改为轻咬佟酩耳垂,含混说“好”,又哄他“别怕”。
佟酩似乎很喜欢被舔耳朵。
一股细密绵长的电流自脊椎骨爬过,四肢都苏麻到气力尽失,每个克制正常的动作都bī他颤栗,佟酩听见了自己更加轰鸣的心跳声。
“没怕。”他很舒服软靠向宋立眠,抓着衣服布料,溢出甜腻哼声。
许久,佟酩靠在宋立眠肩头平复呼吸。
他额头埋向肩窝,在失序心跳声里迷茫无措,属于人类的皮肤罹患饥/渴症,亟待来自宋立眠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