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渔也不是完全的神经大条,有时候他还是能察觉到陈愉的不对的,他察觉的一般都是——这男的好事儿bī。
转钱给自己带奶茶带饭带零食,等程渔买到手以后又不想吃了。当然这也没什么,程渔快乐的照单全收了,然后半个月胖了五斤。
而且陈愉去哪都要自己跟着。去图书馆看书要自己抱书,去上公共课要自己占座——害怕人太多挤到他的手,吃完饭去个小花园散步还要自己一起。
?您是香妃吗?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变成蝴蝶飞走了?
但对方是因为自己受伤的,简直是无妄之灾,一想到这个程渔那一点点腹诽的火苗立刻就被内疚的海làng扑熄了。
比如现在陈愉一定要自己明天和他去复查这件事。程渔倒不是为了学习,西哲是他永远的仇人。他是在犯懒和良心之间久久不能抉择。
桌子对面陈愉看对方面露难色,想了一会道:“医院旁边有一家宴江南。”
程渔迟疑的抬起了头。
“还有一家奶茶也挺好喝的。”
程渔眼睛亮了。
“新开了一家蛋糕店,里面的海盐饼gān——”
程渔流泪了,不是同志意志不坚定,是敌人的pào火太猛烈。
“别说了,你几点去复查,我在宿舍楼下等你。”
由此可见,要是在ge命年代,程渔就是抵御不了敌人糖衣pào弹的投机倒把份子,是要被人民所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