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尹灼说。
他一向是随心所欲的类型,散漫,让人不省心,此刻却满眼认真。
运动后的热度降下来,房檐整齐斩去劈下来的光,yīn凉里站久了发冷。艾哲动了动,喉咙漏了个音表示在听。
尹灼贴在他耳根,低声细语,声音和那张脸一样让人难以拒绝:“艾哲,你好像真的对自己缺少一些认识。”
几天前他说过同样的话,艾哲没懂:“什么?”
尹灼毫不意外他的反应:“我猜我不说你就不会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时候什么话都显得刻意,他直接施以行动,半个身子倾下来。
艾哲实在偏瘦了,又有肌肉,手感硬邦邦不算好,尹灼的双手卡在他腰窝,骨头咯着手指仍偏执地靠近,下胯轻轻向前一顶送,隔着校服裤,暗示地摩挲他的腿根。
态度明晰,艾哲尤其敏感,身体陡然瑟缩后涨红了脸,仓皇要躲,却发现无路可退,前面浑身荷尔蒙的那个人,欺身禁锢他的同时,也压住了他思考的能力。
尹灼无声地笑出来,表情柔情既暧昧:“希望你明白,你在我身边总是让我,情难自禁。”
“怎么办哲哥,我硬了,现在要解决下生理问题。”他扳过艾哲的手腕,带着他一路往下伸,触到裤腰辄止:“你是让我自己解决,还是留下来一起?”
传说中连撂三个A的冷酷男孩落荒而逃,意外和三年前的场景微妙的重合成一幕。尹灼有些晃神,随即gān涩地笑了笑。
“他没事。”艾哲僵硬地说。
张铭凡摸不到头脑,想再问问,却突然发现——咦,哲哥脸怎么红了?
尹灼当然没有选择进厕所撸。不明智,弄出来太费时间,而且容易泄露信息素,没到摊牌的时机,为了慡一发bào露真实性别岂不得不偿失。
他用冷水擦了几遍腺体,随便抹去水渍,从体育馆侧门出去,小道绕到办公楼三楼的校长室,办正事要紧。
下午老栢居然在,熟稔地搭话:“体育课没上完,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