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去了西街倒数第二家,脱了校服,没有谁真的会来查。
带路的A貌似和老板很熟,进来熟稔地和前台打了声招呼,甩出张会员卡,说持卡能打八折,定期充钱送饮料。
领头的A回身数清人头,抬手比了比:“老板,开六台。”
这边的网吧大多数不正规,没身份证给钱一样能玩,尹灼在人群最尾,兴致缺缺,终于知道艾哲为什么对室友夜宿网吧这件事深恶痛绝。
站在门口就闻到了里面烟熏火燎的气味,网瘾少年烟成盒抽,烟灰锁在封闭空间里,沉得又苦又臭,和信息素碾在一起尤其难闻,常年泡吧自己还他妈觉不出来。
带这么一身味回寝室,没欠揍算轻了。
卡刷完,几号人四散开找位置,开黑的坐一起。尹灼没往里走,随便在门口坐下,里面味更重,不如外面还能通风。
电脑开着,前个人忘了下机,他来回翻了翻桌面上下好的游戏,没什么玩的兴致。本来是为了避免再被艾哲‘勾引’才来的,见不到人反倒有点想了。
他对游戏没瘾,别人拉他组队就玩,没人也不惦记。
来得匆忙,他还没吃晚饭,此刻饥肠辘辘,掐瘪肚子为一局胜负,自诩没那娱乐jīng神。
来都来了,他敬业地戳开微信给白晟和林费敲消息:‘兄dei们,开黑来吗’。
白晟半天没回,这人贼làng,周五指不定去哪个花丛潇洒了。
另一位倒是回了惨兮兮的四个字:我上课呢。
林费大他两岁,一样是alpha。初中叛逆一心想搞艺术的人,高三报考yīn错阳差学了医,医学生地狱式排课,过了饭点也未必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