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含理所当然地道,“那当然是打个滚。”

江黛想了想那个场景,皱眉,“那岂不是会压坏很多浆果,汁水都沾在衣服上了。”

“……”唐含忍不住打她,“想象而已!你怎么那么煞风景!洁癖,还说你能适应这里的生活。我看你多住几年,早晚会被抑郁死。”

她说着,自顾自站起来走开,打定主意要距离江黛远一点。

好在这一大块地里到处都是白萢儿,也不用担心走远了找不到。

江黛见她走远,就问,“怎么又生气了?”

唐含不理她,只管采自己的白萢儿。江黛看了她一会儿,见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只好偃旗息鼓。

毕竟是野果,就算很甜,多少还是有一点酸味,吃多了牙疼。而且天也快黑了,唐爸唐妈在那边点名催促,众人很快就回去集合,乘上车回了家。

插秧确实很费腰,所以吃过晚饭,大家也没有多闲谈,各自回房间躺着去了。

“需要我给你按一下腰吗?”唐含上床时,见江黛趴在枕头上,正反手揉腰,便问。

江黛想了想,说,“也好。”

唐含就坐下来,

伸手给她揉捏。

腰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所在,所以江黛虽然勉力忍耐,但是唐含碰一下,她还是忍不住抖一下。好在很快她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一段时间下来,腰部确实积累了很多问题,按到点上,就是一片酸麻,也就感觉不到痒了。

只是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她一按把,江黛就忍不住呼痛,而这声音听起来,实在不怎么绿色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