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冷。”白纤说着,微张眸子挽住了花秋,“姐姐暖和。”
A市已经深秋了,这个天气大晚上散步也只有白纤想得出来,花秋不自觉地靠近了白纤几分,小孩吸了吸鼻子,花秋这才看向她。
“别把鼻涕弄衣服上。”
白纤不明所以的拍了拍花秋的袖子,微微道,“好!”
最后,还是花秋把白纤抱了回去,白纤像个宝宝一样挂在花秋的身上,直到花秋把她放在了床上,还是死活不松手。
花秋本想让白纤松手,在双指靠近白纤手腕的刹那,不知小孩哪儿使出的劲,一把将花秋拉在了床上,她的双手枕在白纤的耳旁,白纤带着红酒的呼吸扑面而来,仅毫米之差,是白纤放大的红脸。
“姐姐...”
白纤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花秋颤了颤眸子,没听清白纤在念叨着什么。
“小孩...”
白纤像是听见了花秋在喊她,想努力的睁开眼睛,卧室的并没有开灯,她只有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花秋。
白纤莞尔,眯缝着眼睛似醒似迷。
“花花...”
“???”
白纤只是轻轻的拉了拉勾在花秋脖子上的手,花秋微愣的眼眸中,是白纤的颈肩,而她的额间传过一阵酥麻,温流像是一通不大的电流贯穿了全身。
小孩像是得到糖果一般,带着笑意松了手。
花秋的眸子微颤,看着白纤出了神...
白纤醒来的时候是凌晨,身上换好了睡衣,床头的杯子都温热,不用多想,白纤也知道一定是姐姐做的。
脑袋还不是特别的痛,尤其是喝了那杯不像是蜂蜜水的东西之后,浑身都暖和舒服了起来,白纤忍不住要去睡个回笼觉。
“连络珠?”
娇娇微微抬头,“要这个做什么?”她似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嗅了嗅味道之后,一脸严肃的看着花秋。
“你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那么多酒气?”
花秋解释道,“小孩身上的。”
娇娇微微一笑,“小孩身上?你俩干什么了?”
闻此言,花秋又是一愣,娇娇似看穿了几许猫腻,不怀好意地眯缝着眼看向花秋。
“没事。”
花秋打断了娇娇的臆想,娇娇撇唇,“没有。”
“...”
“真没有,珠子一直都是秋呈在用,现在有没有也不好说。”
花秋垂眸,只觉得烦躁,怎么她要的东西,都和秋呈有关?
“说说吧!”
娇娇一脸八卦,花秋只得无奈地喘了口气。
“我把你的玉簪和览书君做了交易。”
“...什么!”
娇娇顿时变了脸,一脸惶恐地看着花秋,“什么交易?可恶!那个老男人又想拉□□吃天鹅肉....”
花秋静静地聆听着娇娇的愤怒,直到她平息之后才说道。
“因为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