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时候我在心中就把它当做是定情信物,你不知道是你的事,反正我送了,你收了,谁让你不问为什么就收了?”齐寒非常流氓行为地说。
苏夜纯:“... ...你妈知道你有过这种耍无赖的行为吗?”说完,从齐寒手中接过,就像从路边随便采摘一朵野花一样随意。
她拨弄着镀金玫瑰花的叶片,齐寒说:“我妈不知道,你知道不就行了?反正我以后只有对你才这样,别人怎么认为我都无所谓,只有你的想法我才会关注。”
“等等啊,我接过玫瑰花可不是答应你的意思。”苏夜纯伸出手将齐寒拉起来,齐寒就势落坐在她旁边,“我接了只因怕你跪的腿脚麻了,等会该嗷叫了!”
就算这样我也该偷着笑了。齐寒心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从为什么后悔,到决定重新找对方复合全部说了一遍。苏夜纯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这是她们第一次敞开心扉地聊天,这样的感觉比什么都舒畅,仿佛所有的快乐都在此时此刻,内心被开心塞填的满满当当。
“这么说的话,要是我早点走或者你晚点来的话,你我就错过了。是不是我就看不见这是玫瑰花,或者你求不了婚了?”苏夜纯将头埋在随手拿过来抱在怀里的抱枕上,右手食指和拇指间还捏转着G999黄金定制的栩栩如生地玫瑰花。
薄如蝉翼的花辨线条流畅,每一片只要改变颜色都能以假乱真,苏夜纯凑在鼻尖嗅了嗅,除了铜臭味什么也闻不见。
“不会。”齐寒坚定不移地说,“只要我想,不管你是在晋江市还是C市,哪怕是雪山之巅还是贫瘠腹地我都会过去。”
“不行了,有点感动... ...哈哈哈。”苏夜纯笑着重新把玫瑰花塞回齐寒手中,“我还是再想想吧,世上女子千千万,我没道理只围着你转。”
“如果,你跟别的女人能幸福的话,你尽管去。但是你不行。”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苏夜纯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她猜想大概的原因还是跟以前的苏家和苏郑业有关,至于现在,她有把握,苏夜纯就是喜欢女人那也只能是她。因为她的固执无人可破。
苏夜纯听这话觉得阴阳怪气的,却没做声,手机刚才在口袋里震动了,掏出来一看是季又夏。之前她把向玲认识那个烨画的消息告诉季又夏了,只是不知道她这个季学姐一直再忙些什么,这么晚才回。
“... ...”紧凑在一起的六个点比什么清晰,单独占据一条消息。
苏夜纯盯着屏幕上的字久久失神,齐寒凑过来看了一眼,浑身一僵,问:“烨画!”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