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荆天月和拿出水果,“是喜欢你才这么说。”
肖绒哦了一声。
荆天月想起来一件事,“你生日是不是过了?”
肖绒摇头,“我不过生日。”
荆天月:“那前几年粉丝的……”
肖绒低头,小声地说:“因为我哪个生日都不太准确。”
她趴在沙发上,那只丑猫也被她按着趴着,一人一猫,一只脸蛋漂亮,一只奇丑无比,对比强烈,惹人发笑。
但荆天月欸了一声,“因为你那队长还说你喜欢自己给自己做蛋糕犒劳一下。”
肖绒:“因为举办生日会公司还可以圈钱,蛋糕其实没时间做。”
她说得相当直白,荆天月叹了口气,走过来揉了一把肖绒的脑袋,“你怎么都不吱声。”
肖绒却抬起头,露出一个笑来,“反
正有粉丝陪着也是很开心的事情,不会孤独。”
荆天月分不清自己是头疼还是心疼,“那今年和我一起过?”
肖绒点头,“所以你要给我什么礼物?”
荆天月:“你想要什么?”
肖绒倒回了沙发,抱着那只猫,头靠在靠枕上,织的小毛衣都掉到了地上。
“我也想不出来。”
她搓着猫猫头,“我现在就很幸福。”
荆天月哑然,隔了半晌,俯身戳了一下肖绒的脸,“太好满足了吧。”
肖绒:“我很好养的啊,一日三餐,也不多吃,还陪吃陪喝□□,还可以做扫地机器人……”
她巴拉啦一大堆,荆天月失笑,她脑子里串了一下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今年过年晚,干脆说:“那初二我们就出去旅游。”
肖绒:“真的吗?”
荆天月:“真的。”
肖绒:“去哪?”
荆天月:“你挑。”
肖绒的兴奋显而易见,而且一直持续到除夕。
她这人平常鲜少有情绪波动,这种状态其实有点可怕,在洗手的时候连嫂子都没忍住问了句荆天月——
“小绒今天怎么了?”
荆天月想到这段时间肖绒走路都要蹦蹦跳跳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可能是一下子松弛下来,人都有点绷不住惯性的人设,以至于过于放飞,现在跟荆天月妈妈聊天都全程带笑,看得坐在一边的小男孩眉头皱起。
在手机搜索肖绒的资料。
是一个人吗?
荆天月坐到她侄子边上,上初中的男孩看脸就是邹家人,荆天月喊了声小帅哥,然后小声地说:“你干嘛盯着人家看。”
小帅哥推开自己香味过重的姑姑,严肃地说:“我没有。”
荆天月伸手谈了一下他脑门,“看吧,我准了。”
不过肖绒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笑称这样特别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