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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姐出去之后,招手让了另外一个影卫下来,跟在卫慈身边的除了她之外,还有好几号人负责盯着卫慈身边的人,不巧,就有负责看着若惜的人。
听了影卫的话之后,仁姐去了若惜的房间,果然,在若惜的匣子里看到了好几个香囊,有两个同样跑了药汤的。
之前影卫没有报告这件事,主要是因为女孩儿家一天换一个香囊很正常,所以很多人会有很多替换。
若惜又是熬制这么大量的药汤,会弄脏之后换一个也不奇怪,但是仁姐本来就是心思缜密的人,综合眼前的事,自然能猜到异常。
仁姐连带着把整个匣子都拿走,等回到熬制药汤的屋子时,若惜看到仁姐手里的匣子,整个人慌乱的站起来,指责:“你一个小小的影卫怎么可以轻易闯进我的房间,还动我的东西?”
说着,她要扑过来前仁姐手里的东西,仁姐直接出手点了她的穴位:“为了查清楚,只能委屈若惜姑娘了。”
郝一生拿过香囊一个一个拆开,同样在已经被浸泡过的香囊里发现了那种果实,里面同样是空的,没有种子。
一个果实是空的可以是意外,但是是三个,那就有问题了,郝一生干脆全部拆开匣子里剩余的几个香囊,这里面的果实里面都有种子。
郝一生又继续反复查看那三个已经浸泡过的香囊,良久,才脸色复杂的看着若惜,然后摇头。
若惜慌乱的说:“郝大哥,我没有害王爷,这个不是毒,你很清楚。”
郝一生叹口气,说:“这件事我会如实禀报,后续就等王爷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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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的的脸色呈现一股将死之人的灰白,气息很弱,弱的就连卫慈这种五感这么强烈的人有时都会感觉不到她还活着的气息。
每当这个时候,卫慈就会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感觉到她的微弱的鼻息,然后才收回来。
如此反复,等听到敲门声,卫慈才回过神,自己在春秋床边坐了一晚上。
“进来吧。”
郝一生脸色凝重的进来,身后还跟着若惜、仁姐和十三。
卫慈回过头:“如何。”
郝一生把手中三个浸泡过药汤的香囊拿出来,说:“王爷,这三个香囊里的枳实里的果实都是空的,被填充了三种不同的药粉。”
若惜着急的说:“卫慈哥哥,若惜不会害你的,请你相信我。”
卫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回郝一生:“毒?”
郝一生摇头:“并不是毒,而是……蛊……一种叫牵情丝的情蛊……”
卫慈重复:“情蛊?”
“是的,这是一种异常罕见的情蛊,分为子母双蛊,分别要中了蛊的两人必须要每三月……交|欢一次,否则会全身血脉偾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