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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助理月月只能“啧啧”两声,转身去敲门:“谨姐,陆老师已经在现场等着了,咱们快些过去。”

似乎是刚说完话,左谨就拿着剧本拉开门,两米之外的后方,跟着黯然神伤的温老师。模样好不可怜,活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跟在身后巴巴地求回头。

左谨去现场拍戏了。

失魂落魄的温墨,焉哒哒地回到蓝色四角棚,戴上洋甘菊蒸汽眼罩窝在休息椅里,想进入酣睡。试图在美梦里,抚慰落寞的心儿。

心里藏着事,一时难以入眠。脑子浑浑噩噩,思绪错乱生心慌,得不到一时片刻的清净。

等左谨拍完两场戏,现场副导来叫人,温墨依旧没有睡着,浑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难受。

在去片场路上,和左谨面对面相遇,温墨投去幽怨的小眼神,不发一言地走了。

回到休息室里的左谨,脑海中反复回放温女士的眼神:怎么有一种是自己做错事的错觉?

瞧到桌上的水果盒子,里头的碎冰因高温天气化成了水,里头飘着新鲜的水果。

边吃边想着,自己是不是不该怄气?

转念一想她那可恶的行为,心里就难受得很。

神思飘离间,捏着一颗艳艳的樱桃放入口中,一个不留神,让小小的核崩着牙齿。

不由轻“嘶”出声:“疼!”

尾音绵长,缱绻万里。

另一边的温墨,由化妆师补了妆容,先与陈细蕊过一遍戏。

拍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