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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珀在医院的走廊里一路跑一路设置结界。
虽然她已经被驱魔人协会除名了,可她不能伤及无辜,医院里病人众多,他们更是弱者。要不然,她跟那些作恶的魔物有何区别。
身为一个驱魔的弑魔之魔,安珀还是很有原则的。
拆迁,可以,伤人,不行。
亚七的手被安珀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烫得亚七真想挣开安珀。
可安珀身上的气息似乎愈加浓重了起来,原来安珀清醒比她昏迷的时候身上的气息更加撩人。
安珀走着,问起亚七:“你惹着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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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七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安珀回复她。
如果是平常的话,不管她说了什么,安珀总会给她发一大段废话外加全是亲亲的颜文字来回复她的。
亚七想了想,还是觉得拖延症不是什么好病,更何况安珀那性子吊儿郎当的,等她来,那估计得很久了。
于是亚七对着唐乐道:“我们先翻墙探一探究竟吧。”
“驱魔大师不来吗?”
“她可能一会儿就来了吧。”
两人同时翻墙,进入了这家会所。
林谦继续道:“还有,人家富人的party再怎么说都是上流社会的圈子,我希望你们不要跟他们牵涉太多。”
泽熙诺拉内心不以为意,对方再怎么富有都不如她曾经贵族的身份强硬,但泽熙诺拉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好的。”
然后在笔记本里标识:一群有钱的贱民。
林谦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压低了声音,道:“而且据说今天过生日的这个少爷,他的背景很深。”
泽熙诺拉也学着他这个鬼鬼祟祟的样子说话:“深?怎么个深法?”
“据说是某位政要的私生子。”
“天呐,那么请问是哪位政要呢?”
“呃……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怕自己说错话……”
安珀突然笑了,说出来的话又像是在夸亚七:“你怎么这么可爱?”
亚七:“……”面对安珀这生硬至极,并且意有所指的撩,亚七只能沉默。
安珀:“我为什么要进行那样子的尝试?为什么要成为那样令人作呕,活得又累又麻烦的人?我现在活得不好吗,难道我的粉丝不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