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我是说抱着我——等等,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薄珏刚要缩手便被她一把攫住了腕子,赵清阁这才见她两颊飞红,微微气喘,俨然像是中了某种催情的药物模样,她眸中闪过一丝疑问:“你吃什么了?”
薄珏抿紧嘴唇挣扎了一下,对赵清阁来说像小猫挠痒痒。
“说话。”
薄珏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砰的就炸了:“不要你管!”
许是思想控制太没有挑战性,赵清阁二话不说便动用蛮力把她压在了身下,薄珏昨晚旧伤未愈,今天奔劳了一天,晚上又接连被控制了好几次,几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说话。”她又说了一遍,嘴唇就贴在她的耳廓,温香的呼吸近在咫尺,手却按在她的脖子上,危险而致命。
薄珏血管里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行,被刻意忽视的欲望被这么一个动作撩拨,一发而不可收拾,偏头堵住了那个她现在根本无法分清是爱是恨的人的嘴唇。
赵清阁想过她可能会继续挣扎,也或者一个字都不吐露,直到自己再次使用精神控制逼她开口,不曾想是个这样的结果,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忘了反抗,手里的力道也下意识地卸下。
直到薄珏得寸进尺地舔开她的唇瓣,舌头顺着嘴唇的缝隙长驱直入,舌尖抵在她的舌尖上,赵清阁行将升天的理智陡然回笼,忍无可忍地揪住她的后颈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暴跳如雷道:“你——”
薄珏仰躺在床上,反而被她这样生气的反应给安抚了,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我怎样?”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笑容一滞,身体内部仿佛被人为地放了一把火,燥热得像要炸开,脸上的红晕越发得明显起来,淫靡的红色从脸蔓延到胸前,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每一次吐息都异常吃力起来,喘息声也一次比一次重,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努力不让自己靠近身边那副散发着凉意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