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夜凝抿着唇看着肖雨涵笑而不语，看着那淡淡的粉红一点点自她的脸颊扩散开来，心前所未有的雀跃。努力将身子向前靠，夜凝轻轻的吻了吻肖雨涵的脸颊。

脸热的烫人，肖雨涵的心跳乱了分寸，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笑脸如花的人，眼里有些疑惑。她是怎么了？上午不是还在闹别扭么？现在是？

看着肖雨涵那害羞的小模样，夜凝伸出双臂，笑着将她扯进了怀里。低下头，吻了吻肖雨涵小巧的耳垂，夜凝在她耳边轻轻的吐着热气。

“雨涵，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肖雨涵的声音有些抖，耳边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大脑有些短路。

夜凝笑着搂着肖雨涵，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

“我明白了，明白为什么跟你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感觉有点别扭。”

肖雨涵的心一荡，轻声问：

“为什么？”

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难得今天夜凝肯直接面对，其实她很早就问过自己了，为什么？为什么夜凝跟别人在一起总是能欢声笑语开心的不得了，跟她却显得拘谨不安。

夜凝搂紧肖雨涵，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缓缓的说：

“我一直都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对待你。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点，也许在我心里，你潜意识就是个老师。学生对老师么，总有尊重和或多或少的胆怯再加一丝崇拜，其实我早就该想通了，在人前把你当做老师，人后——”

夜凝故意拉长声音不继续说下去，肖雨涵抬起头，蹙着眉看她。跟谁学的，还会卖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