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知又在想什么歪点子，死活不想出去吃，夜凝瞪了她半天，人家吐着瓜子皮看都不看她一眼，没办法，夜凝只能跟何惜妍单独出去了。

走在学校的小路上，何惜妍四处看了看，感慨颇深的。

“毕业三年了，学校变化真大。”

“是啊，自从你们那届毕业后，学校没少花钱整修。”

夜凝点头应着，何惜妍听了笑。

“你的意思是学校巴不得赶走我们那届？”

“呃……哪儿啊？”

夜凝脸红了，她发现了，学姐一点都没变，还是喜欢欺负她。

“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我叫学姐了？”

何惜妍转过身，轻笑着看着夜凝。夜凝被她看得有些脸红的，何惜妍笑了笑，抬起手，轻轻的点了点夜凝的锁骨。

“叫姐姐。”

“……”

夜凝吃瘪的看了她一眼，抿唇。

“不行。”

“怎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

夜凝眨着眼睛认真的看着何惜妍，她叫学姐，代表俩人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还像以前那样甜腻腻的叫姐姐，心理上过不去先不说，肖导听到会多伤心。

何惜妍不说话了，抿着唇看着夜凝。

……

夜凝被盯的局促不安，正想说些什么，一边熟悉的声音响起。

“夜凝。”

猛的抬起头，夜凝兴奋的瞅着不远处的几个人。

“肖导！”

肖雨涵早就看到了夜凝，也看到了何惜妍对她戳她的锁骨，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看何惜妍，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