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时老大得瑟的模样，夜凝笑眯了眼睛。

“还真看不出。”

肖雨涵轻轻的叹息，还真是深藏不露。

夜凝瞅着她点头。

“是啊，她家原先好像做的买卖小动物的生意，然后老大她爹算是一夜暴富，钱跟流水似的，也算是暴发户吧。”

肖雨涵抬起头，瞪了夜凝一眼。买卖小动物？暴发户？她对梦蝶可真好，这形容词……

夜凝无语的看着肖导，行不行啊，不是你看老大不顺眼我才顺着你说的么？难伺候的女人！心里虽然这么想，可面子上夜凝可是不敢表露出半分，右臂搭在肖雨涵的胳膊上，寻到她的手，十指相扣，握在一起。

“老大那会也挺傲，她家有钱不说，人也挺漂亮，照她的话来说就是“除了个矬点，没缺才的地”。”

肖雨涵听了笑，其实梦蝶的感觉和夜凝有些像，不过梦蝶更成熟一些。

“我第一次对老大有印象是那会我赶着潮流去剪了个头，回到宿舍就跟宿舍人臭显摆，见个人就告诉人家我剪了个酷头，肖导，你猜一直也不爱搭理我的老大这会说什么？”

“什么？”

夜凝看着肖雨涵笑了笑。

“她听见我说剪了个酷头，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眨着她那大眼睛问我“谁捡了？谁捡着了？我昨儿刚丢了个裤头。”。”

肖雨涵听了笑个不停，夜凝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所以，肖导你明白了吧，我俩可是一点别的感情都没有，就是臭味相投，所以才走在了一起。”

“走在了一起？”

肖雨涵重复着，夜凝撇了撇嘴。

“不带这样的，我知道你以前是中文系的才女。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