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卓臻觉得自己的副驾驶座上,活脱脱是坐着一只兔子精,就是那双棉拖鞋成精了。
“这能不怕吗?是你你也得怕啊。”蒋卓臻呵呵笑了,抬起自己胳膊递过去道:“看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匀称白皙的一截小臂露在外头,除了手腕处有小小一串拉丁文字母的纹身,高心啥也没看出来。一时好奇,高心指指那个字母道:“这是什么?”
蒋卓臻收回手臂,发动了车子继续上路道:“这是秘密。”
高心没有得到答案,但她想起来采访徐知晴的时候似乎也在她手腕看到过类似的东西。这样一想,那还能是什么?大不了就是俗套的互相去刺了对方的名字罢了。
再拐一个路口,蒋卓臻提了严肃的问题:“小妹妹,你想吃什么?姐姐正准备请你呢。”
“我也不知道。”高心一时又收敛了笑容,眼睛不经意望着蒋卓臻手腕处那串纹身,试图用自己的知识把它认出来。可英文她熟悉,拉丁文确实很为难。
蒋卓臻笑着催起她来:“快想快想,今天是你要逗我高兴,你说个好吃的带我去尝尝,如果真的好吃,我会为了你去跟徐知晴道歉的。”
道歉?那会不会就此和好了?
高心苦恼自己什么时候也这样八卦起来,抱着自己白蓝的帆布包,苦苦思索起来,别人的爱情也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稿件,万一砸了,总编把自己开除,那回报社岂不是更没希望?
“你喜欢吃什么?”高心小心的问起。